趙青菱說得激動，姜留卻聽得一臉黑線緩緩轉眼珠子看裘凈和鴉隱。這主意是誰給她爹出的？雙胞胎？他們真想得出來！鴉隱依舊盯著自家少爺，沒理會趙青菱那潑辣婦人聒噪些什么；裘叔則笑瞇瞇地攤開手，表示自己很無辜。這是海納百川繼《趕腳師 》《尸身尋道 》《感覺全世界都在阻止我談戀愛 》后，創作的第四部長篇小說《事無不可對人言 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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